狄狄

间歇性懒癌,随意性爬墙,日常性萎靡,坚定的喵奴。

【光嬴/煦超】月光沙漏(二)

*时光和胡先煦双向穿越,满足我和小伙伴的私心

*希望小光和褚嬴能够再会

*古代部分设定为全员现代普通话

*感谢 @水水水转山 水哥在现代部分卡文时的帮助

爆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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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很对不起。”

张超看着眼前的胡先煦……或者说是时光,对方双手把自己的手机递还过来,张超接过手机,男孩的神色又变得有些落寞和恍惚道,“刚才对不起啊,你跟我的一个……朋友……太像了。”他的声音还有些哽咽,张超知道他说的是褚嬴,男孩努力稳住呼吸,继续说道,“是我冲动了,真对不起。”

看着对方此刻小心翼翼的神色,张超暗叹一口气。“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尽管如此,此刻他内心还留有一丝疑惑,他仔细观察着那双他再熟悉不过的,属于胡先煦的眼睛,希望能从对方眼中看到闪烁的目光,也许下一秒,男孩就会哈哈大笑,认定自己上了他的当。然而男孩依旧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不再说话,甚至都不敢眨眼,就好像生怕自己一个深呼吸,眼前的人会消失一般。

最终张超在这样的直白地眼神里落败下来,他决定主动开口。

“我叫张超。弓长张,超人的超。”他觉得有些好笑,这么正式的和眼前这个人自我介绍,让他恍惚有点刚进组时的感觉。张超倚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身体微微后仰,歪着头看着男孩露,故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男孩依旧紧紧地盯着张超的眼睛,微微地皱着眉,仿佛心里还在挣扎着什么,“我叫时光,是……一名围棋职业棋手。”

张超忍不住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微笑,围棋职业棋手,他心里感到一丝意外,眼前这个熟悉的男孩居然正在试探他。

“哦?时光……”原本想回答——我是南梁第一棋手褚嬴的张超,话到了嘴边又停了下来,他停顿了一下,转而突然用在饰演褚嬴时特有的说话语气轻轻道,“是小光啊……”

听到这声呼喊的同时,男孩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两三步便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死死地盯着他,仿佛想要用目光将人点燃一般。他看到男孩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地握住,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他的眼眶迅速地红了,整个人不住地颤抖,连带下颌都在用力。张超这才发现此刻站在他面前微微低头俯视着他的男孩似乎有些长高了,竟然让他感受到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

“你刚刚叫我什么?”男孩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艰难地开口问道。

张超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是这种反应,看着那张脸努力让自己情绪平静下来的样子,他除了内疚还有一丝不知所措。张超没有回答他,而是神色凝重地低下头又拨出了胡先煦的电话,电话那头还是忙音。他不甘心地又拨了一边,又去看眼前这个熟悉的人,内心的难以置信开始扩散,依旧没有人应答。

最终张超挂断电话,看着通讯录里胡先煦的名字,抬头对着站在面前的男孩努力挤出一个看起来很无可奈何的笑容。

“被你打败了,胡先煦,你的演技真厉害。”

 

 

 

 

“胡先煦是他妈的谁?”

还没等张超反应过来,他的手机从手里被夺走,男孩盯着手机屏里的名字,下一秒,他的手机撞向床板又被回弹到被褥上,待张超收回目光还没来得及思考他的手机为何会遭受如此命运时,他迎上了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这个胡先煦是他妈的谁!”男孩明明比他矮一个头,“你看着我,告诉我,你知道我是谁!”他用力抓住张超的手腕,猛地推了他一把将他压在了椅子上,他的脸几乎要贴到了张超的脸上,一双眼睛像狼一样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隐隐发光,“为什么?褚嬴,你就是褚嬴对不对,你明明叫我小光了!褚嬴,你回答我!”

张超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被胡先煦的模样给吓住,或者说眼前的这个声称自己是时光的人。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的荒谬的念头变得更加清晰了。如果说这个男孩真的是那个时光的话,那胡先煦又在哪里,一直打不通的电话让他心里真正开始焦急起来。

可正当张超想要挣脱男孩的束缚时,突然一滴滚烫的泪落在了他的脸上。他惊讶地看着压着他的男孩面带着怒意却止不住地流着泪,他泛红的眼睛里竟透着一股浓烈的绝望。张超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忽然之间他卸掉了浑身的力气,慢慢地抬起手,轻轻地扶上男孩的脸,小心地把泪水给抹掉。

男孩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动作给怔住了,他疑惑地往后退开一点点身体,然后听见男人用他日日夜夜都思念地声音说道,“时光,我知道你是时光。对不起,应该道歉的人是我。”男孩渐渐松开了手,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来到这里,但没关系,小光,你不是一个人了。”

张超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和此刻看起来浑身充满了攻击性却又那么脆弱的人解释,他只能不停地帮他把脸上的眼泪擦掉,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就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对不起,小光,我不是你的褚嬴。但我会陪着你的好吗?”

他能感到男孩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力量,腿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过来很久,久到张超几乎以为男孩是不是睡着了,他听见了一句闷闷地呜咽。

“你不会再丢下我了,是吗?”

 

最终是一声肚子叫打破了气氛,刚刚还有些情绪失控的男孩突然就窘迫地跳了起来。张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顺手帮男孩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随即打开了电视试图活跃一下气氛。“我带你去吃饭吧,”张超起身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把行李箱锁好,对男孩微微一笑,“下午我在别的市有个活动,我可以带着你一起去,但我们得早点出发。”

“褚嬴,你转世以后,是个大明星吗?国际巨星?”男孩看向张超,张超瞥了一眼电视,电视里正是他做客一档为观众播报和推荐当周重点影片的节目的录像,张超记得这期,推荐的是一部好莱坞影片,想来让男孩误会自己是国际巨星了。“我就知道你适合,”男孩慢慢露出了笑意,继续说道,“你长得那么好看,剪了头发也那么好看,除了那个眼影夸张了点,长着就是一张明星脸嘛。”

面对男孩的夸奖,张超破天荒地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过誉了,受邀帮这个频道推荐个电影,我只是普通演员……”

时光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他摇了摇头,语速慢慢地,像是在回忆,“以前你在我家看电视的时候,我就应该能猜到,你这么爱看电视,转世之后居然成了明星,这就是命运吧。”

张超能从男孩的语气里听到浓浓地怀念和一丝苦涩,他的眼睛依旧是红红的,这双眼睛从见面到现在就几乎没有离开过自己,无论自己走到哪里,目光就跟随到哪里。

这让张超有些难受,他想起了戏里那个还没有失去褚嬴的时光,那个曾经活泼开朗,总是爱开玩笑,偶尔会掉个链子,却在褚嬴的事上从来都那么用心的时光。

他又想起了剧组后来在拍褚嬴离去后时光到处找寻放弃下棋的那段时间,他也时常会去探班,他还记得那时候的入了戏的先煦整个人的状态是多么的糟,总是控制不住地哭出来,那双眼睛就好像被悲伤淹没了一般,仿佛再也亮不起来了。有那么几次他甚至不敢让先煦看到自己,担心对方的状态会受到影响。

整个剧杀青的时候他重新回到剧组参加杀青的仪式,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胡先煦,对方就像感应到了他的目光马上回望了他,下意识地就冲着他笑。两个人的眼神撞在一起的时候,张超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这九个月的时间里在他们之间播了种,那种不用言说的默契已经形成了。

“你都演过什么啊?现在还能看到吗?”大概是感受到了张超有些走神,时光又有些好奇地问。张超被他的问题拉回了注意力,拉起箱子带着他出了房间去乘坐电梯。“我还演过教俄语的老师。”

“俄语?那么厉害!”时光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一时间仿佛变回了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男孩,张超忍不住笑起来,冲他狡黠地眨了眨眼。

 

 

张超想带孩子吃点好的,但时间又有些紧张,最终他只好选择了酒店的西餐厅。不论是作为褚嬴的扮演者也好,还是他本人也好,当确认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男孩真的就是时光之后,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得负起责任来,甚至忍不住心底对时光的喜爱,想尽可能地对他更好一些。

“这里好高级啊,”时光落座后还四处张望,“褚嬴,做演员很赚钱吧?”

“也还好……”张超笑了笑,招呼服务员点了菜。见服务员对时光上下打量,他这才想起来胡先煦现在毕竟算是小有名气了,没人注意也就算了,要是被人认出来了却发现他这会儿完全没有形象管理可能不太好,他决定等下租车去上海前还得带时光去买两件衣服稍微收拾一下。

正在心里胡思乱想这,坐在对面的男孩突然开口问道,“褚嬴……现在的你会下围棋吗?”

张超一愣,张了张嘴。

他与胡先煦在开拍前有过突击的围棋训练。围棋,会下,但也只是会下。眼前的这个可是不仅拥有褚嬴这个bug,自身也拥有天分,学棋两年就成为职业棋手的天才。他是时光,而自己不是褚嬴。

“我,不是很会。”

时光明显看上去很失望,他讪讪地抓了抓头发,自嘲地笑了:“也是,都喝了孟婆汤了……”

之后两人都沉默了。

直到上菜之后,时光一直低着头,只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餐具。张超有些担心,他想劝男孩再吃一些,却发现自己此刻也毫无食欲。他不禁想如果自己对时光说他就是褚嬴,对方是不是就肯听他的话,多吃一些呢。但是他说不出口,他或许不能对时光说出全部的真相,却也无法对他说一句谎话。

正当他还在踌躇要怎么办的时候,却听见对面的时光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又开口说道,“忘记了也没关系,只要能在见到你,你记不得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超抬头看向时光,看到男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从见面到现在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四、

窗外微风带着花香抚进窗棱,胡先煦被一群侍女围着,用软尺一样的东西上上下下比划着尺寸,胡先煦老老实实地张开双臂任她们忙碌,女孩子的身体时不时地贴过来,胡先煦红了脸,不着声色地别过头望向张超,张超穿着褚嬴的宽袍大袖正在他旁边吃着茶,没有穿袜子一双裸足,白皙的拇指圆润饱满,足弓划出好看的弧度没入襦裙,那双脚摇着晃着,看起来心情极好。见自己一直盯着他,刚把一颗樱桃送到嘴边的张超还冲自己眨眨眼睛,舌尖一卷,那颗樱桃没了踪影,只余一抹红唇翘着嘴角,像是在戏谑自己。

胡先煦被这美人羞得避过脸来,身子也带着动了一下。

“公子再忍耐一下,就快好了。”一个刚刚站在张超身后,犹如人偶一般一动不动的侍女中的一位,被叫做凤儿的侍女开了口。

“这就是个小皮猴子,”张超吩咐道,“你们动作也快点,他快耐不住了。”

“是,官人。”侍女们忍着笑,向褚嬴模样的张超行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至于这些女子为何围着自己忙碌,还不是张超拿捏着褚嬴的范儿说要带他去南梁的街上走一走,尝尝秦淮河边的菜馆,现代人的装束自然不能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褚大官人便吩咐侍女为他寻些合适他穿的衣袍来。

侍女们量完尺寸陆续退了下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张超……或者说褚嬴和胡先煦。

胡先煦下意识地把手抄进口袋,摸了个空,他这才发觉他的手机没了。很多综艺为了维护录制纪律都会没收手机,如果有需要相互联系会发放赞助商提供的临时手机,胡先煦很清楚其中的门道。

问对方,自然说发现他的时候,没有看到他的手机。

对方的眼神很真诚,看不出说谎和揶揄,胡先煦的内心有些动摇,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超哥,难道真的是褚嬴?

 

 

 

就在胡先煦踌躇不定,正准备出声投降,盘算着这样或许能让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现身的时候,两个仆从模样的男性搬来了一堵屏风,紧跟着这两个男子的,是一列捧着衣服进入房间的侍女。

这阵仗若是现代人扮的,那可一点不含糊。

褚嬴满眼“快去,快穿给我看看”的眼神,热烈得让胡先煦招架不住,他只得叹着气躲进屏风后面,翻看着侍女捧来的衣服。

“这是什么?”胡先煦拎起一条唯一他能看出来像现代的裤子,却异常宽大的服饰,“裤子?”

“小光你答对了,这是‘绔’,本国上至王公下至百姓,皆以宽衣大袖为尚,我怕你穿不惯,命人取了些魏地流行服饰,魏人好骑射,多着袴褶,比较符合你的穿着习惯。”隔着一面屏风的褚嬴解释道,胡先煦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半天,只听那位似有不放心地继续说道,“要不,我还是让凤儿帮你穿?”

“不不不,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可以。”胡先煦赶紧摆摆手,都忘了两人之间隔着一副屏风,对方根本看不到他的动作。

“可是……你并不会穿啊,”悉悉索索布料的声越来越近,想必是褚嬴起身,向屏风这里走来,胡先煦随手扯过一件遮住自己的身体,还没等他套上那条袴,低醇的男音在屏风边响起,“我来帮你穿吧!”

——你更不可以了啊大哥!顶着一张超哥的脸,还是带了褚嬴皮肤的超哥,作弊……

见胡先煦抱着身子躲躲闪闪,褚嬴笑意更浓:“害羞什么?我可跟了你八年,你哪里我没看过?”

 

 

——大哥你讲点道理,那是我吗?那是时光!

 

 

“超……褚嬴,我们为什么要坐牛车?”

车厢轻摇,胡先煦悄悄撩开帘子好奇地张望,他们的车辇沿着秦淮河畔慢慢走着,河水微波粼粼,画舫凌波缓行,路上鲜有行人,零星几个也都是宽袖大袍,束发绾巾。

“秦淮河畔多是王公大臣的府邸,没什么特别,我们先以车代步,在朱雀门即可下车步行去西市了,西市上有家酒楼听闻不错,不过没有北市那边小吃多,下次带你去那看看,我们还可以去玄武湖游湖。”

“我问的是,为什么是牛在拉车,”胡先煦放下帘子,看向身旁的褚嬴,“摄制组没钱雇马车吗?”

胡先煦故意下了个绊子。

“呃……马车颠簸,牛车轻缓,我平日也较少出门,只备了这一辆车,”褚嬴解释道,见胡先煦的语气对牛车有些不满,他小声的嘟囔,“再说了,大梁能用得起牛车的人只有住在这条街和宫里的人……”

“你的意思是,你用牛车还挺牛呗?”胡先煦歪着嘴角笑了,这牛车的确步伐稳健,颠簸幅度不大,身下垫了厚厚的软垫,坐着非常舒服,车身还雕了花,看着就价值不菲。胡先煦刚上车就把车厢翻了一遍,也没看到摄像机。

“小光,你刚才说的‘摄制组’?这摄制组是何意?”

“你……你要是明白,心里自然明白。”胡先煦盯着褚嬴的脸,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破绽。

“我不太明白,”褚嬴摇摇头,他倾过身子凑近胡先煦问道,“小光不妨解释与我听?”

 

 

褚嬴出门之前是化过妆的,用他的说法,这个时代的男人尤其是中上阶层的男性,出门前都会对自己的面容稍加修饰,扑粉让自己面色显得平滑白皙那都是基础,还要涂上口泽与香泽,说白了就是现代的口红和发油。衣服上熏香或者佩戴香囊更是标配。胡先煦亲眼在府里看到有四五个侍女在为褚嬴熏制外出穿的衣服,他还记得张超在对人物塑造的时候就坚持对褚嬴的戏服做了熏香,每次演对手戏的时候都能闻到对方身上幽幽的檀香味,胡先煦当时就感叹超哥为了塑造一个饱满的人物,还去特地研究了历史。

化过妆的褚嬴比起素面时更显得娇媚,虽然张超在戏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浓妆扮相,但此时褚嬴的妆容又与超哥戏里的扮相不太一样,眼前的褚嬴只在眼部略施以脂粉,与拍摄时大色块的眼影不同,现在的褚嬴用色更清淡自然,令人望而生怜。

——我见犹怜是不是就是这么来的?

现在这么一张原本就精致现在还化妆的脸凑在自己面前,胡先煦只能看着那张涂了口泽的嘴唇一张一合,别的什么也没听进去。

 

 

 

“小光?小光?”褚嬴拿扇子点了一下胡先煦的脑袋,后者这才回过神来,“我与你说话呢,你怎么在愣神?若是嫌弃我啰嗦,我不问就是,”褚嬴赌气似的把身子歪向厢壁,用扇子撩起一角车帘向外探了探,突然像是忘记了刚刚立下了不和胡先煦说话这事,惊喜地招呼道,“小光你看,前面就是乌衣巷了。”

“哦?‘旧时王谢堂前燕’的那个乌衣巷?”

“不错,就是那个乌衣巷,”褚嬴撑开扇子摇了摇,似没有想到胡先煦能接上他的话,“你上课还是有听的嘛。”

 

 

 

胡先煦看着眼前晃着脑袋笑得一脸得意的褚嬴,他想起了戏里一直陪伴在时光身边这缕跨越了千年的生魂,看似一名严师,在围棋的事情上绝无退让,触怒了尊上与同僚,落得个悲愤自裁的下场。但一千多岁的他在时光身边,在这斑驳的后世里更像一个与时光同龄的朋友,一个长不大孩童。他这被上天选中的三世就是为了寻找“神之一手”,当他真正找到“神之一手”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有更珍重的宝物。

那就是时光。

但是上天已经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褚嬴是小白龙的业障,他教会了小白龙围棋,却没能理解并忽略了小白龙想去看对岸烟花的愿望;而时光是褚嬴的业障,他找到了“神之一手”,却让褚嬴明白人生除了围棋,还有那对岸美丽的烟花。

胡先煦还记得,褚嬴消失的那场戏,时光种下了红豆,不也是为褚嬴和自己种下了相思?

剧里的时光因为褚嬴的消失而颓废,疯狂,不惜用跳湖再次逼迫褚嬴出现,生魂回到肉身的褚嬴,他是怎么度过没有时光的日子?

如果真的是穿越,胡先煦心想,会不会这也是上天给褚嬴和时光的一次机会,只是中间可能稍微出了差错,让自己变成这股时空长河里的海客?

如果褚嬴知道,自己不是时光的时候……

——会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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